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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道道湿痕,强烈的兴奋让宁庭溥有些头晕目眩,强制自己脱离唇舌纠缠,直起身扶住了他的头。
“不行宝宝我太爱你了,我不逼你当0,乳交可以吗?自己挤一下好吗?”
头上的手抖得荀洛魁不知所措,宁庭溥太急了至今只是拉开拉链内裤半褪,织物边缘还卡在根部显得可怜兮兮,他没做声,直接用行动回答,帮着人把裤子褪到膝弯,又用饱受折磨的胸乳夹住滚烫的肉棒,双手发力挤出放肆的通道来。
从他有行动开始宁庭溥反而愣在原地,等到富有弹性的肌肉包裹住要害时更是青筋跳动险些直接交代,目光触碰到那双半阖的眼睛才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猛地动起来,扰的荀洛魁没坐稳再次倒在沙发靠背上,宁庭溥顺势搂住了他的头把他按在怀里,不去看那惑人心神的脸。
最后释放时宁庭溥本想射在他魂牵梦萦的乳钉上,又怕感染了没得玩,退而求其次央着荀洛魁闭上眼,皱着眉被射了一脸。
“你来吗?”宁庭溥自己爽了开始关心起荀洛魁来,对他的敏感度多了一层认识,只是简单的乳交他也能获得快感,胸前被磨得通红但比不上他脸颊的血色,透过冷白的肌肤和浊白的精液辉映,显出一片春意。
荀洛魁往下瞄了一眼,硬的发疼不过可以忍,但他不太想忍,于是关心道:“有休息间吗?”
“有。”宁庭溥再次笑起来,他开的实业公司自己只起到领航作用,大部分活还被他甩给高价聘请的管理层,在公司过得舒服的很,休息间自然是有的。
就是没把人带进去过,办公室是他自己的地盘,感觉没有在别人家爽,他没什么兴趣。
但荀洛魁提出要进休息间却让他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当初那个玩具主动要进他的收藏室,他以为自己没有独占欲,可确实为此感到幸福。
具体体现在荀洛魁没找到套打算算了的时候他硬是翻了半天从卫生间暗柜里找到了一枚漏网之鱼。
幸好他俩尺寸一样,不至于出现不匹配的情况,前一晚刚被干过的穴开拓起来也容易,袋子里残存的润滑液也够用,最后终于插到底的时候有种克服万难后的轻松。
“好弟弟爽不爽,哥做1技术高超,做0也是有点天分的。”宁庭溥相当骄傲,说着还不知死活夹了一下穴里的肉棒,荀洛魁简直要为他的自恋鼓掌,但手要扶着人大腿空不出来,于是选择用另一种方式鼓掌。
这回荀洛魁没再刻意折腾人,照顾着宁庭溥的感受仔细看他反应改变动作,在那张嘴又要胡说八道时用唇舌堵住,耐心抵着敏感点细细研磨,直把人干到说不出话来。
昨晚的疾风骤雨宁庭溥尚且游刃有余,今日这软刀子磨人倒让他溃不成军,没了疼痛快感直白地占据全身,仿佛只剩下与人接触的部位能与外界联通,灼热的掌心,强势的吻,涨大的阴茎,无一不在提醒他他被彻底占有,与曾经的强攻形象背道而驰。
“笃笃——”门外响起来敲门声,荀洛魁职业素养让他迅速抬头,想起来身处何地后缓了动作轻声在宁庭溥耳边问:“有人来了,要问问有什么事吗?”
一片耳鸣中宁庭溥听见这句话,反应许久才仔细辨认,也听到了办公室门外的响动,他不是很担心暴露,没他的允许没人敢进他屋子,更何况休息室的门锁了不怕有不怕死的。
于是他甚至有心情搞点花活,默认荀洛魁把他抱到门边,体内异物感强烈,在走动时带起阵阵酥麻,他强忍住颤音高声回:“什么事?”
“宁哥,是我。”
是江焕的声音。
这个认识让宁庭溥精关失守眼前一阵白光,肠道不自觉绞紧死死咬着穴内巨物,直接把荀洛魁绞射了。
“他怎么来了?”荀洛魁没忍住笑了,低头一看,宁庭溥也笑的正欢:“我叫他来他居然当真了。”
“还不是你跑了他有危机感了。”宁庭溥从荀洛魁腰上跳下来,站稳后调侃着捏了一下他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