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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总是哭,我记得你原先不这样。”商陆几乎要被他哭的不忍拒绝,要是他是个随便什么职业他可能都跟他在一起了,可惜他是个搞科学的。
“对不起我忍不住,现在我还是不能很好控制我的情绪。”龙池感觉自己现在像是未曾教化的原始人,什么羞耻心什么自制力全都没有,情绪完全主导他身体,曾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现在连眼泪都止不住。
他越努力压抑越为自己的无能为力伤心,泪水流的更欢,商陆都怕他哭死在他面前,外面一整个舰队就这么停留在原地围着他俩,龙池还哭的忘我。
商陆推了推面前的人:“我知道你很伤心但你先别伤心,要不咱们先回去,我的标本还等着交呢。”
龙池这次难得听话,抹了把眼泪就去开星舰了,到了港口换民用星舰的时候也没再继续纠缠,在研究所的人接应他之后与他分道扬镳,商陆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很是自得于自己解决麻烦的能力。
“我好难过,卡尔。”商陆躺在特别行政官的办公桌上,继续倾诉自己的烦恼。
像是为了迎合卡尔的祖籍,这个办公室修的隆重又庄严,大门后是一个开阔的环境,中间铺了长地毯,地毯尽头就是办公桌,没有任何待客的地方,除了卡尔坐着的椅子,能躺的只有桌面和地板。
“让一让。”卡尔关上光脑把他抬起来一点拿被压住的信件,拿出根羽毛笔写回信,架势摆足后才理他,“你又伤心什么了。”
“我记起来了至少两千年的事,发现我好像没我以为的那么深情。”商陆对自己的认知塌了简直悲痛欲绝,“不过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写信。”
“还不是你搞了那么多新资源出来,有些老东西坐不住了要掺一手,什么年代了还给我寄信,我找笔都找了半天。”“还有你居然发现自己是个人渣,真难得,怎么意识到的说来听听。”
“那些资源都够你换多少东西了忙一点怎么了,我才发现我会丢掉一些我觉得占地的纪念品。”商陆被辛和卡尔骂麻木了,神色自若说着自己的新发现。“龙池我当初拿了一整套棋具,后来让我扔的就剩一个白子。许林,就是龙池上一个,我留了一个盆栽,没养活就拿了块雨花石,还有好多零碎的东西我估计也是扔的剩下的。”
“我怎么能这样,我发誓我收起来的时候是想好好珍藏的。还有,好多人我现在想起来都没我记忆里那么好,我居然会自己美化他们做过的事。”
“因为你在最开始砍了自己灵智一刀,后来还不愿意承认自己眼光烂,蠢货。”卡尔骂他时候语气也很平静,“为了你所谓的新鲜感削减自己的记忆力,真有你的。只有你靠人家下药才能想起来两千年,我们可以记住从出生到现在。”
“你要不再看看你旧时代的那个空间,要是在外面估计积的灰都有你高了。”
“我不久前才整理过你不要污蔑我。”商陆义愤填膺反驳他,“我是来寻求安慰的不要老刺我。”
“安慰了你听吗?我给过你多少建议你不还是一上头不要脸不要命的,我为什么要白费口舌,我又不是和你一样的蠢货。”
卡尔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蔑又带着恨铁不成钢,商陆清楚他失去的东西远没他最后得到的趣味重要,但依旧被他说的要急眼了,翻身起来指着他又没底气反驳,怒而传送回寝室。
刚一站稳商陆就被眼前的房间惊到,有一瞬间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传错地方了,因为没怎么住过,他的宿舍一直跟刚发下样子差不多,单调简洁样板房,绝不会是现在这种温馨居家的风格,而且应该是精心设计过,那么多家具摆在这么个小房间里居然一点也不拥挤。
他有种奇怪预感,注意到茶几上摆着东西,商陆上前观察,三枚钥匙,下面压了张纸,写了三个地址,没有署名,但特意用了古汉字,果不其然是龙池。
一种荒谬感涌上心头,他拿出光脑开始一个个扫家具上的码,最便宜的都能抵得上一个月的工资,还是加了奖金后的。
商陆意识到龙池似乎不是放弃了,而是会错了意,开始用一种比较新的方式作妖。
24
龙池忐忑不安在仿造的院子里面等着不知道会不会到的另一个主人,从他认出章柳开始筹建这座院落,直到商陆想起来才敢送出去,这院落完全重现了当时他们的宅邸,要不是实在膈应这里的章家他甚至想把“章府”的牌匾也挂上。
虽然知道是迁怒但他现在十分想从章家跳槽。早年那么多家族里章家最大方,除了重点投资他还给了他一个家族信物让他拥有一部分实权,他地位高见多了章家奢侈迷乱的作风,还为不少人收拾过烂摊子。
当初他听见章柳名字的家归为一类,富商,作风轻佻,龙池刚开始毫无愧疚把章柳当个临时提款机。
或许他一开始不那么过分商陆现在就不会这么反感他。脑子里出现这句话龙池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他从小到大没有让出去过什么东西,因为作风太绝被多次围殴反而把身手练出来了,要不是那天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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