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如吸泵器把哥吸得迭起(7 / 13)
个用力把人带上了床。
我哥的身体像块层叠起酥的酥饼,我讨厌酥饼乱掉渣,会糊嘴,但我不否认它吃起来很香。
我低头吻他的脸,让我哥把腿攀我腰上,那双细直的腿去揪我的衣服,又缠起来圈住我的腰。
这是我第一次允许他用这样“性交”的姿势攀附我,我哥明显很惊疑,他看似享受的和我沉迷欲望的纠缠里,可我能感到掌下的肌肉在绷起,温祈年暗含警惕的眼神让我哭笑不得。
什么意思?觉得我跟他上床是想跑?
那双揪我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几乎要勒断我,我吐出口浊气,忽然掰开我哥的两条腿露出娇嫩腿心,隔着裤子顶撞他,鼓囊囊的一大团和流水的嫩穴怼在一起,温祈年突然尖叫一声,攀紧我的腰。
“撞进来了!小九,慢一点啊啊啊!”
行了,我知道你很爽了。
我叹了口气,去解温祈年的裤子,也不知道裤子都没脱他在爽些什么,我又没想和他上床。
攀在我腰肢上的细腿褪去西装裤,雪白又笔直,骨肉均匀,脚踝纤细,哪怕温祈年不想承认,他的身体还是有一部分女性化的特征,和男人的粗糙健壮不一样。
我无所谓,因为脱了他的内裤就能看到一根不逊色任何人的男根,温祈年长那么大的鸡巴,分明可以干女人,非要缠着我被我干,他在想什么我真不理解。
我真去脱他内裤,浑圆的骚屁股被蕾丝内裤包裹的很严实,还勒出红痕,我哥见我愿意脱他内裤,分明更激动了,腿心溢出的水液快要顺着布料滴在我手上,我有点恶心,停顿了几秒给自己做心里斗争,这才继续脱。
没关系,我宽慰自己。
又不真上床,你想要做什么肯定要付出点儿东西,谁让温酒什么都没有,那就只能在床上让温祈年开心会儿。
我的心情平和下来,有点眼不见为净的意思,赶紧把他的内裤脱到一边,手指胡乱的去抠他阴肉,在小孔那里乱戳。
温祈年敏感的不可思议,他被我一戳就开始尖叫,底下哗啦啦的流水,阴唇软嗒嗒的贴在我的手上,无力的吸吮我的手指,小洞跟个吸泵器似的,想吸进去我的手指。
骚货。我低骂一声,烦躁的在他逼上扇了两巴掌,温祈年顿时像痉挛的患者一样抽搐身体,呜呜咽咽的,想合住腿又不舍得,只能颤巍巍继续张腿让我扇逼。
娇嫩的阴肉受不了磋磨,颜色殷红跟别人干过一样,或许真被干过骚逼呢?在温家长那么大,我不信温父没操过温祈年。
我恶毒的揣测温祈年被亲生父亲压在身下狂干,不然我解释不了这个骚货为什么流那么多水,为什么阴肉那么殷红,为什么时刻欠操想吃我鸡巴。
有点想吐,我缓了缓这才放下反胃,在他烂逼上又扯了几巴掌,把温祈年扇得大汗淋漓,抱着我哭腔哽咽,一边抗拒一边把逼塞我手里。
都被扇烂肿了,我也不想多碰他的骚水,就当没看到温祈年的求欢,手指曲起,粗暴的插进他的阴道里。
“啊啊!!轻点,小九你轻点……好痛……”温祈年夹住我的手指,又是高潮狂喷。
阴道湿润软热,紧得过分,肉壁弹性十足的裹住我的手指,我抽插了两下,被箍得不舒服,温祈年倒是爽晕了,我简单插两下他就开始高潮。
他不是喜欢自慰吗?为什么还这么紧?
我有点疑惑,毕竟见过好几次温祈年手指塞穴的模样,虽然我只看两眼就不想多看。
我手指继续往前进,感受他的阴道,原来女人的穴是这样的?里面像层叠的卵密集堆在一起,湿润柔滑的可怕,抽插的那几下不要太敏感,我只在浅层搅弄两下,手指就像泡进了温泉。
温祈年吊起眼睛,手指死死嵌进我的胳膊里,胸脯上的软肉都在晃动,我抬起眼睛厌烦看他一眼,手指继续往前进,很快触到了一层隔阂。
以为这是肉壁的拐角,钻进去就行了,我手指用力想去钻,温祈年突然哭了一声,疯狂颤动雪白的身体,夹住我的手不让我往前进。
“别用手……”温祈年哭着说,眼泪在他涨红的脸上掉下,和平常诡异冷淡的模样很不一样。
凭什么不用手?难道用我鸡巴?
我差点笑出声,想说你也配?
隔阂无力阻碍我的手指,我尝试碰了两下想捅开,奈何温祈年反应太大,我是来讨好他的,不是来激怒他的,只能放弃。
这好像不是拐角,那是什么,处女膜?
我好奇的多看了两眼他的腹部,想起温祈年偶尔会来经潮,他就会沉默捂着腹部不说话,那几天精神会萎靡不振,我问过才知道这是子宫的位置,他在流血。
温祈年说,子宫是孕育孩子的地方,也会是我进入的地方。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苍白,额头被疼出冷汗,却笑得很温柔,让我用手去摸他腹部,哄我说:“小九什么时候愿意进来?”
我被他恶心的要命,不敢想自己怎么会进他流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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