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如吸泵器把哥吸得迭起(5 / 13)

在看暗恋许久的心上人。

【你知道你哥要结婚了吗?】

“咚!”我狠狠砸碎了桌上的玻璃杯,脸色逐渐狰狞,又不解恨,抬脚踹翻了椅子。

“去你妈的!”我从喉咙里挤出低吼,手指去敲键盘,烦躁间打错了好几个字,好半天才发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哥要结婚了?”

蒋琴极快的回复:“传遍了,消息还没有向公众公开,我上流社会的客户几乎都知道。”

我恨毒地盯着这行字,焦虑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心里几欲呕血。

温祈年温祈年温祈年!!

你这个贱人,婊子,母狗,臭烂逼!

把我改造成不人不鬼的模样,你自己跑去跟女人结婚,干你娘的七舅姥爷,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我眼眶充血赤红,跟发怒的狂兽似的打烂了所有肉眼可见的东西,霹雳哐啷的响,脑子里高涨的怒火急需发泄。

对面的蒋琴可能还发了什么,我不用看就知道是挑唆,找我假惺惺治疗就是为了温祈年罢了。

我上前砸了电脑,砸成一滩烂泥,这样温祈年事后也不至于再偷翻监控我聊天记录。

没穿鞋的脚踩在满地玻璃渣和塑料尖片上,瞬间刺出一股股的鲜血,糊满了地板。

“滚!!都给我滚!”

我嘶吼一声,高举起雕塑碎在地上,漂亮的人头模型瞬间成为一片渣渣。

该死该死该死!温祈年你怎么这么该死?!

我跪在地上捂住心口,艰难的喘着气,哮喘是这种感觉吗?我不知道,跟要憋死一样难受。

“小九!”

我听到温祈年这个婊子的声音。

我的身体被谁搂住,在男人怀里摇摇晃晃,等我恢复意识睁开眼睛,茫然望向抱着我的温祈年。

“小九!你别害怕,脚疼不疼?”温祈年的表情没这么惊慌过,他没见过我这么失控发神经的模样,我想我把他吓到了,勉强收回狰狞的表情。

他握着我的肩膀,手指锢得我生疼,这是想捏穿我找下一个可怜鬼吗?

我扯了扯嘴角:“松开。”

松开,等我查清真相。

再好好报复你,婊子!

我自认智商不算低,以前上学期间看不顺眼过几个人,轻易把他们甩得团团转。

——骗到校后废弃荒芜的烂尾楼锁了一夜,还没人发现是我干的。

我隐约意识到我挺聪明的,可能在温祈年眼里我智商不高,脾气无常,懦弱自私,活脱脱一个低能儿童。

我知道自己跑不了,目前一切拥有的自由是在温祈年知晓“小九属于我”的纵容之下,而我也确实没想跑,只要我敢抱这个念头一秒,温祈年就有本事在一秒内看出来。

他在“温酒早晚会离开我”这件事上敏感到不可思议。

自然,只要不触及底线,我做什么温祈年也不过问,哪怕我跟蒋琴聊了近一个月呢?

他忍了一个月才发作,我几句话就哄好,某种意义上来说,温祈年也称得上可怜,在我眼里,他总做让人作呕的惺惺作态。

比如现在。

我哥把我打横抱起,他的身躯不算宽厚温暖,带点诱人的柔软和清香,摸上去薄薄的坚韧感,胸前两团奶子因为药物和手术的作用,变得丰满而乳水十足。

真是奇怪,他把自己锻炼得一身肌肉,能打死十个我,又非要做手术让自己成为行走的奶牛,一天不被人吸乳就会涨闷溢汁,他图什么?

我亲眼看过他打折别人肋骨的模样,那双细直的腿侧踢向受害者的胸膛,我的蜜汁酱香飞毛腿啊,让人牙酸的“咔擦”声我隔着两米都能听见!

我心里嫌弃他不男不女的身体,不着痕迹把脸挪开,不蹭他溢乳的胸脯。

温祈年着急忙慌的把我抱床上检查我被玻璃割破的脚,没发现我躲避他的动作,不然他肯定会举着双乳塞我嘴里逼我吸吮,还会恶劣的把奶挤我脸上和肚子上然后舔我。

我突然庆幸自己脚受伤了,老男人应该不会在我受伤的时候惦记我鸡巴,我还能保留几天纯真处子之身。

“小九马上不疼,哥哥给你处理伤口。”温祈年不间断的安慰我,他没问我为什么发神经,估计是慌到脑子乱神,只顾着给我治伤。

清水从上空流下,顺着脚掌混着血水流到地上。

我这会儿才感觉到疼,肾上激素一下来,我眼眶瞬间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掉。

“哥,我疼。”

温祈年见我掉眼泪,他早就准备好纸巾了,娴熟的去擦我眼泪,边擦边哄:“不哭不哭,待会儿给你买白兔奶糖,我看一下伤口,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做手术。”

我感觉脚上哗啦啦的麻疼,一想到不但有可怕的酒精在等我,还很有可能做手术,我哭得简直不能止歇。

温祈年没管哭诉,他急着去观察我的脚伤。

我看温祈年安慰完一句就低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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