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与哥哥的棋局(10 / 25)

错事的贱奴应该怎么样呢?”

“请罪,被罚。”

江哀玉取下他手腕上的铁环,就要将他拉走,江佩止站起身来,跟着她的步伐,却被呵斥到:“让你起来了吗?”

江佩止看着她,轻轻跪下。

可脖子上的颈圈在逼迫他前行,他伸出膝盖,向前爬去。

……

“殿下,腰低一点,把屁股抬起来。”

才入萱草阁第二日,他就被加了训。

这样屈辱的姿势他见过无数次,只要招招手,就有无数人用这样的姿势来讨好他。

“殿下现在是以色事人,若没有色,也就不配在这萱草阁中。”

很好,江黎的话又成功地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他收敛了腰身,尽量规矩地学着爬。

忽而,他感到臀部一凉,上面放了一个双圆形的托盘,正好是他臀部的大小。

一左一右还呈了两杯水。

“今日殿下漏出来多少,奴就在殿下身上用多少‘春日醉’。”

他屈辱地在地上爬了两圈,还算是平稳,可第三圈的时候就撑不住了,自然地想要休息,他越是努力地想要翘臀,就越是力不从心。

他觉得自己这样和那些奴隶没有什么区别。

“殿下想要放弃了?”

江黎适时地出口。

他是家主身边的老人了,训诫过的,小到最低等的小奴,大到未来的凤君,元后;想要什么样的就能给他训练成什么样。

家主的意思,是按贵君的礼仪教授,但必须剥下他的自尊。

江佩止哪里容得他人质疑,只是当真力不从心,在第五圈的时候,清水洒了一地。

沾了“春日醉”的鞭子早已备好,在托盘落下的一瞬间就招呼到了他的双臀上。

……

江哀玉见他爬得甚为贵气,真是一举一动都不减当年风范。

她将他牵到凉亭。

虽然不是那张脸,但这人的动作、气度,与那人一般无二。

“来这里,想干什么?”

他攀上她的身,细细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只要一天没有看见妹妹,他浑身的嗜血因子就要暴动。

“还能干什么,玩。”

“是想要再像招来侍卫的那日一样玩吗?玩过一次的游戏,就没有第一次好玩了。”

“我倒不那么觉得。”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远远的声音。

“姐姐,我来了!”

又恢复生机与活力的炫酷弟弟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连当脚踏垫的奴隶也没用上。

江佩止苦笑,他怎么把他给忘了。

今天真是,少不得又要被羞辱一番。

在江源兮来到凉亭之前,江佩止已经俯身在地,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他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被这个蠢得一无是处的弟弟掣肘。

“你最爱吃的芙蓉糕。”

“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还给我送伤药,那个什么江佩止也太狠了,到现在我脸上还疼,你可是不知道,他打我那股劲,像是仇人一样!”

她瞧见刚才还与她说话的江佩止,不免有些好笑,看来弟弟逃不过他哥的毒手了。

江源兮的近奴在给他布菜,于是他就瞧见了姐姐的盘子里还没有吃食,又开始气鼓鼓的,掏出身上的鞭子就开始打人:“说你呢,还愣在哪儿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姐姐布菜!”

生生挨了一鞭子的江佩止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表面上还是低眉顺眼跪过来,开始布菜。

“姐姐,这是你从醉夜带回来的那个?我瞧也没那么好看,这身子也不知道被人上过多少次了,千人骑万人枕的,谁知道有没有病!”

江源兮的等级观念很重,从小就众星捧月,骄奢淫逸。

他觉得这样从醉夜里出来的下贱东西根本就是在玷污姐姐。

于是越看越不顺眼,又给了他一鞭子,打在手腕上。

“还有没有点规矩了,布个菜也布得这么慢吞吞的,”他见这个低贱的东西竟许久没有动作,又在他身上打了一鞭子,“真是从醉夜里出来的肮脏东西,也不知道谢恩!”

江哀玉见事态好像不妙,许多年不见,弟弟竟然长得这么歪了,于是好心地开口:“别和一个奴隶置气,他刚来,还不懂这些规矩。”

“姐姐,你怎么就这么宠着他,难道一个贱奴比你弟弟还要重要了?”

“好了好了,姐姐怎么不疼你了?这是姐姐亲手做的芙蓉糕,你一块都没吃。”

江哀玉再次回头的时候,发现江佩止已经不见了。心里有些淡淡的失落。

也对,自家这个弟弟忘性大,一般只记得自己受欺负,不记得自己欺负别人。现在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

深夜,月色入户。

江佩止的房门被轻轻扣响。

他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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