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有自己的ala了。(3 / 8)

如此地舍得下血本。

饭桌上肉香四溢中混杂着竹子清香的竹筒饭,鲜香可口、肉质色泽鲜亮的腊味山笋,还有汤汁莹白玉润、殷红的枸杞、红枣漂浮其上,散发着浓郁鲜味的猪肚鸡汤,以及一些山城小炒菜。

可把童言看得胃口大开,不过说来这也是拖了某人的福吧,若是他平时一个人回家,根本就不会得到这些优待。

晚间,童言躺在自己睡了十六年的硬炕,感觉背咯得很不舒服,他来回变换了好几个姿势,终究还是不爽,对身边的alpha开口道:“难为你啦,晏少爷,咱们大山里就这样条件艰苦,将就一下吧。”

晏陵城嗤笑一声,“这话该对你自己说。”言罢,将这个娇气的oga一把捞过来,揽到自己怀里,没过多久,终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父母告诉自己他们终究还是同意了自己的婚事,母亲和二哥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而他的父亲则是一脸沉重,就好像自己一入豪门深似海一样。

这让他很是费解,按道理来讲,就算父亲是这个家中除了姐姐唯一对自己有些许挂念的人,见到晏陵城这样对自己,也不至于这么担心吧。

不过困惑贵归困惑,他终究还是没能得到什么答案,只好离开了。来的时候是他们俩人,走的时候还带上了姐姐。

坐在车窗里,看着哺育了自己的一方水土,烟黛秀媚的楚水山逐渐化为一点点墨色的虚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心里难得地起了一丝惆怅。

他真的很感激晏陵城和他妈妈,如果不是他们,那自己这辈子的命运,多半是如姐姐所说的那般,早早地辍了学,等到成年后就被嫁到某个村子里,一辈子没有文化、没有思想,只是个麻木的嫁人生孩子傀儡。

回到城里,他和晏陵城给姐姐租了房子,还给他找了成人高考复习班,将她的一切都安置好后,他们才回到了自己的家。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利的,从楚水山回来没多久,他们就在童言大一的寒假里结了婚,该到的人全都到了,晏陵城还将童言的父母以及一些重要亲戚都从从山里接了出来,为的就是能够让他在婚礼上,能有很多的亲人到场,而不至于孤身一人。

宴席结束后,童言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这个自己新任的丈夫脚步不太稳重地走进了门,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床上,把五指插进头发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才抬起头迷茫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在看到床上的oga时,好像恢复了一点神智。

他想看到心仪已久的宝物一样,把童言揽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不满于胸前挣扎着想要逃跑的“小猫咪”,还往可怜无助“小猫咪”脸上使劲嘬了几口。

童言感觉这个快被面前这个醉鬼箍死了,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铁臂”,感觉自己脸蛋好像也被亲红了,有点儿微微的刺痛。

“臭酒鬼,放开我,我快被你勒死了。”童言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快被撸秃的脑袋挣了出来,狠狠地呼吸了一口自由新鲜的空气。

“我不是臭酒鬼。”对方突然停下动作,不满地看着童言反驳道。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是你哥,快,叫声哥哥来听听。”这个alpha俨然已经醉得不轻,这么羞耻的话也说得出来。

“你臭不要脸,还哥哥呢?有本事你别用叠词词,不要恶心心。”

这个醉鬼alpha脑子里一团浆糊,被超凶的oga骂得委委屈屈。

“你是我的oga,你得和我困觉觉。”言罢,这个alpha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十分兴奋地伸手要去解开他的衣服扣子。

动作干净利落且娴熟地让童言简直就要怀疑这人是在为了睡他而装醉,然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件不剩了。

他虽然已经洗过澡了,但是面前这个一身酒气的醉鬼显然没有,他将压在他身上的alpha用力一脚踹下了床,语气凶狠,“滚去洗澡,不然别碰我。”

可怜兮兮坐在地上alpha只好垂头丧气地进了浴室,打开花洒。

童言可以透过浴室朦朦胧胧的玻璃门看到自己alpha健壮挺拔的身材,又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这让他感觉脸上有些烧得慌。

不过令童言意想不到的是,洗完澡出来的晏陵城好像恢复了神智,他自己好像也很尴尬的样子。

“我刚才……”

“别提刚才了,要睡快睡。”童言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快点办完事睡觉。

面对自己oga如此急切的表现,他似乎十分惊讶,但也不会多说什么,直接扣着他的脑袋吻了下去,童言也不由得在这样的夜色中沉溺了下去。

“疼就告诉我。”晏陵城把自己一丝不挂的oga从被子里捞出来,嗓音低沉地在他耳边说道。毕竟oga不是在发热期,在这样的情况下经理第一次,可能是会有些痛的。

——halfanhour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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