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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宫二挥鞭子,四年前的上元节,他的马鞭抽在那群地痞流氓身上,救了她。
他当时真的很惹人注目,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可如今宫二竟然要用鞭子抽她,她还来不及骂他,那鞭子带着呼啸声已经落在了她身上,精准地抽在她的乳尖上,隔着衣服让她骤然一颤,睁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看来她不太喜欢。苯文將在p&244;18&119993;k&9374;&244;獨傢哽薪槤載 請荍蔵棢圵
宫二的目光淡漠地垂下来,好像透过了衣服看光了她。
紧接着那鞭子抽在了她的私处,她“啊”了一声,过电一般的触感席卷全身,她张着檀口喘息,想躲但根本躲不过去,两只胳膊被铁链高高吊起,活生生一个靶子立在哪里给他抽。
她眼圈通红,脆弱又委屈地挨着,鞭子像雨点一样落下来。
和上一世的生疼完全不同,不是疼,是痒。
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密密麻麻的痒,她忍不住哭出了声,在不知道多少次鞭打下喷了水儿,腿软着站不住,被生吊在那里,高潮后的身子越发敏感,鞭子落下来便要抖上一抖,像狂风暴雨里的浮萍,颤个不停。
她的衣衫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那鞭子一重,抽烂了她的衣裳,松松垮垮的外衫里露出了粉色的肚兜,她再狼狈也没有了,抽泣着受他越来越重的惩罚。
肚兜也被抽烂了,露出了颤巍巍的乳尖,她哭得像个泪人儿,到后来挣扎的力气都没了,衣不蔽体地被挂在那里,受他肆无忌惮又高高在上的目光。
她的呻吟叫声太过于勾人,高潮后的靡靡之音。
他收了鞭子,卷了几圈,走到她跟前,用粗粝的鞭子抬起她低垂的下巴:“谁允许你发出声音了。”
她要是能忍住,她一声都不会吭!
宫二拿了个什么东西塞进她嘴里:“咬着。”
温润坚硬的质感,她无力地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了一眼宫二,又垂下眼来试图看清这是什么东西。
是那块玉佩。
四年前她从他身上取得的那块玉佩。
“敢掉下来······”他的威胁没说完,上官浅已经明白了。
宫二会让她更加生不如死,她咬着玉佩,总觉得这样太过于耻辱,像是——像是狗咬着骨头。
宫二的目光又落在了她身上,他丢开鞭子,指腹揉了揉她的下巴,被泪水沾湿了。
哭得更可怜一点。
宫二解了腰带,把她抱在了腰上,面无表情地进入了她。
她能感觉到那东西的粗硬,和上面凸起的蜿蜒狰狞的青筋虬结,她抖着身子被他单手托起,他另一只手还在抬着她的下巴,饶有兴趣地观察她的表情。
她咬着玉佩无法闭合的嘴巴,因为难忍而皱起的眉头,抽泣的喘息,想要扭着身子躲开,却被他圈着腰死死按在那上面下不来,闭紧双眼落下的眼泪。
还不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