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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但还是让他白皙的皮肤瞬间起了红痕,埋在自己腰间的脑袋阮识也没有推开,而开拨弄着他的头发说,“你是小狗吗?”
“是啊。”夏寻凑过来吻他,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阮识的牙关,甚至算得上粗暴似的啃咬,将糖果的外衣包裹在血腥外面。
阮识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唇间难耐地哼了几声,夏寻离开他嘴唇时捎带出唇角来不及收回的津液,透明的液体冰凉的触在上面,夏寻红着眼,鼻尖亲昵的蹭了他几下,说,“小狗刚才咬你了。”
阮识脸色潮红,眼角被亲得出了眼泪,他也学着夏寻的动作在他腰上捏了几下,感受到硬邦邦的线条,不禁感叹现在高中生身材是不是都这么好。
夏寻察觉到他的动作,笑着抓住他的手亲在了手腕,“哥哥身材也挺好的。”
阮识瞥开眼不理他,推着身上的人说自己要去穿衣服了。夏寻没拦他,而是抱着枕头半趴在床上,看着阮识穿衣的身影。
“阮识。”夏寻轻轻喊了一声,在对上阮识回头的视线时又笑了一下,嘴唇轻轻动了动,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阮识穿好衣服之后出去就做晚饭了,夏寻躺在床上正对着不远处的楼层,砖红色的油漆刷满了外墙,年久失修的已经裂开了缝。小区隔音很差,楼与楼之间的距离也很近,夏寻透过半边窗,甚至能看到对面九楼家的小孩正在做作业的身影。
天边连着橙色的云,映在浅蓝的上空,厨房里飘出饭菜的味道,惹得人饥肠辘辘。夏寻出神,黑色的眼眸却渐渐变得深邃,在阮识摇着他说让他起来吃饭的时候,夏寻突然把人拉下抱在自己的怀里。
这次他说清楚了,他贴着阮识的耳朵,声音很低很沉,似乎还带着喉咙的哽咽。
“阮识,我在这里。”
老小区唯一的缺点就是吵。
楼下每天早上都会有三轮车装着喇叭喊“冰箱彩电洗衣机,高价回收”,到了下午就是楼上小孩不上课叮叮当当的蹦跳拖椅子,刺啦刺啦把人的耳膜都拽出了半边,夜晚还有怎么止都止不住的广场舞音乐爆炸声,以及小贩吆喝。
夏寻的耳朵仿佛遭受到了强暴,在进入高三的那个学期里,某天下午,他捧着书本仰躺在阮识腿上,握住他的手腕咬了一口粉红泛白的指尖,轻轻皱起眉头说,“哥哥,我头好痛。”
“怎么头痛了?”阮识低下头看他,担心地替他按揉太阳穴,以便缓解头疼的症状,“是不是最近太忙了?”
高三的课业重,夏寻不仅要兼顾着学习,闲暇时间还要去钟沐岩的公司帮忙。说得好听是帮忙,但这家公司本来就是夏永昆留下的空壳,钟沐岩用了一年多时间才算恢复了些起色,他说是让夏寻去帮忙,实际上公司有一半的决定都是由夏寻做。
阮识只知道个大概,他不会过多插手夏寻的事。
夏寻看着他笑了下,脚边蹭了蹭正在打呼的蛋黄,他坐起来抱住阮识的腰,埋在他的颈窝说话,“搬到我那儿去吧,好不好?”
“这里太吵了,我今年还要高考,每天都复习的头疼,看不下去书。”
阮识当时是想同意的,只怪他回答的太慢,夏寻以为他不愿意,当场就把他抱到卧室里的那张床上做爱,每次重重的埋在他的体内还要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慢点啊……”阮识被摁在床上不得动弹,全身因为情欲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夏寻在身后搂着他,高高抬起了他的一条腿。
内壁湿热滚烫的吸附着夏寻的性器,他稍稍低头咬在阮识的肩膀,舔舐他的耳后,“搬不搬?”
“你听听,床都快要散架了。”
阮识眼神涣散,随着夏寻的舔吻和操干让身体都受不住的战栗,他微张着嘴发出呜咽般的呻吟,抓住夏寻环在他胸前的手哭着说,“我搬…我搬啊…”
等到意识渐渐清明,夏寻还将性器埋在他的体内没有抽出,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将阮识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撩了起来,下身慢慢磨着抽送,动作极轻地折磨他,问他,“外面吵不吵?”
阮识分不了神,他浑身酥麻得颤抖,后穴因着夏寻的动作而绞得更紧,所幸窗帘是拉上的,不然就以这个小区的距离,怕是对面每家每户都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夏寻笑着亲了亲他,膝盖将阮识的腿分得更开了些,性器在里面又大了一圈,他挺着腰在里面缓慢地动着,阮识被弄得眼尾泛红,主动伸手勾住夏寻的脖子,断断续续的喘了几声,“夏寻……”
“怎么了?不舒服吗?”夏寻故意问他,眼里露出狡黠的笑意,他趁阮识软绵绵抱着他的时候向里狠狠一顶,直将性器顶到最深处。
“啊……!”阮识尖叫一声,手失去了力气倒在床上,夏寻掐着他的腰猛烈地动起来,大床在午后的静谧里吱吱呀呀的摇晃着,额头的汗珠滴落在阮识漂亮的脸上,夏寻对那个问题乐此不疲,抹去一颗晶莹的水珠化在指尖,又问他。
“哥哥,外面吵不吵啊?”
“吵…吵啊……不要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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