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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地东张西望,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啊转,不安分地趴在阮识肩头。

荷包蛋最闹腾,一直蹦上蹦下,带着溜兔绳也控制不住它。

姚洲站在对面举起相机,急得一直让他们赶紧控制住场面,因为他在太阳底下快要晒死了好吗。

最后还是虎皮蛋懂事,它一爪子薅在了荷包蛋的屁股上,把兔子吓得原地蹦了起来,随后讨好般的为它舔舔毛,稳住了局面。

照片定格的一瞬间,夏寻眼里扬出明朗的笑意,嘴角边的酒窝在镜头里显得深而乖巧。阮识则在他身边踮起脚尖,飞快地在夏寻脸颊上落下一吻,泛红的耳尖溢出羞意。

照片洗了好几张,阮识留了两张放在自己身边,除了办公室里摆放的相框,还有一张被他塞进了一封边角已经微微暗黄的信封里。

他抽出信封里唯一的那张照片,一张两寸证件照。

那是有一年他替夏寻去开家长会,从第一名的成绩单上留下来的。

世上有很多如果,但阮识不愿意去想任何一种,他更相信现实。

现实就是夏寻回来了。

而他们也一直相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