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发情期请多多指教(1 / 5)

空气中弥漫淡淡的血腥气,哀鸣声断断续续,半死不活地呻吟着。

一缕调皮地阳光射进洞穴里,照亮洞穴里的情景。

躺在地上的青年颤起睫羽,慢吞吞地睁开眼睛,露出一双泛红湿润的眼睛,迷茫地打量起四周。

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

许随转了转眼珠,找出了点理智回想,脑子最后一个画面是他准备咬沈烨的腺体,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所以沈烨人呢?

被那群alpha拖走了吗?

一道沙哑撩人的声音在上空响起,在空荡的洞穴里传出回音。

“终于醒了,没见过你这么弱的alpha,喝口酒也会醉吗?”

许随微微睁大眼睛,撑地勉强起身,昏沉的脑子看到洞穴里的场景后,霎时清醒的可怕。

地面脏兮兮的,灰尘被污血黏在一起,揉成不知名的恶心东西,斑块成堆,鲜血淋漓,墙壁上挥洒出一道道宛若艺术的甩痕。

往前望去,断肢残臂散布在血泊中,尸身分家,头颅满地乱滚,alpha们的尸体堆积如山,用空洞无神的眼睛凝视着许随。

“……”

许随和距离最近的一个alpha对上视线。

对方死气沉沉的歪头,脸上沾满脏污,眼珠半脱落挂在青白僵冷的脸上,张大的嘴黑洞洞的,露出拔掉一截的舌头,流出来的血早已干涸。

沈烨轻松地盘腿坐在尸山上,黑色的军装让他的身形更加挺拔,稍长的头发随意扎起,乱糟糟地缠成一团,几缕发丝垂下,黏在如血般殷红的嘴唇上,也遮住了他那带着讽刺冷笑的眉眼。

许随呼吸一滞,他不是没见过尸体,不久前处在战场上还能镇定自若。

可战场和屠杀是两回事,前者是无情合理的绞肉机,后者是残虐冷酷的发泄。

这座尸山,是沈烨一个人杀出来的。

许随的喉结不经意滚动,他脸上不露声色:“……你恢复了?”

沈烨居高临下地打量青年,眼神戏谑,好像看出了许随此时的外强中干。

他单腿曲起,随性地踢了个头颅过去,嘲笑道:“不要告诉我,你害怕了?”

脚边滚来一颗头颅,许随低头,对上一张狰狞扭曲的脸上,眼睛血丝遍布,眼珠凸出。

似乎是知道仇人正在看他,头颅上那两颗眼球突然炸开,汁液像裂开的浆果那样朝许随脸上射去。

许随脸色微变,举起袖子挡住溅来的汁液,呵斥道:“滚开!”,他一脚踹开这颗头颅,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沈烨看他狼狈躲闪的模样,不知道戳中了哪个笑点,畅快的笑声回荡在洞穴里。

“哈哈哈哈哈……”

坐在僵冷恐怖的尸堆上,oga笑得前仰后合,愉悦到捂紧心脏,胸腔仿佛都要炸成两半,停不下来。

许随被身上的腐臭味熏得头晕,宿醉过后眩晕的脑袋不堪重负。

他不禁捂住脑袋,只觉得头顶那个神经病oga笑得莫名其妙,好像要把喉咙都撕开,疯疯癫癫的。

alpha靠住身后的墙壁,脸色苍白的可怕,尾音虚弱无力:“别拿这种东西挑战我的底线,脏。”

“真爱干净。”oga渐渐止住笑声,见青年嫌弃地想脱衣服,他跃下尸山走过去,把那块染脏的袖子撕下来。

沈烨拿着碎布在alpha的面前晃了晃,随后扔到一旁,说:“好了,毁尸灭迹。”

许随抬起眼睛瞅他,那张俊美野性的脸被血糊成一团,只露出一双明亮带笑的眼睛,正颇有兴味地看他。

他默然心想,眼睛还挺好看。

仿佛一对泡在泥塘里的黑珍珠,污垢不掩其莹润漂亮。

沈烨也在打量青年,瘫在地上的alpha看起来有气无力,身材细细瘦瘦的,要比正常alpha矮上一截,五官也要秀美许多。

皮肤白净如雪,唇无血色,瞳孔色浅,看起来淡淡的,阖下眼皮时更加没精神气,半死不活的病秧子模样。

与alpha相比,他的长相过于秀气清冷,但和以精致小巧闻名的oga相较,许随又少了几分娘气和软弱,即使坐在地上,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恰似一块成了精的温润玉石。

看起来很容易养死的模样。

沈烨不喜欢弱者,哪怕对方是他的准alpha,他摸了摸后脖颈,腺体还在隐隐发烫,让他对许随多了几分耐心。

“你看起来活不久。”他直言不讳。

许随咳嗽两声,不阴不阳道:“是没你活的长。”

他和沈烨做个血条对比,一个是仅存血丝苟延残喘的小可怜,一个是生命力旺盛宛如杂草的大佬,哪个死的早立竿见影。

许随瞄了一眼沈烨精神奕奕的脸:“你治好了?”

沈烨诧异:“当然没有。”

“没有你杀那么多人?”

“谁让他们菜还不多练,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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